好或壞? 對或錯?

前兩天看到一篇新聞, 看完後久久不能自己. 話說有明計程車司機的妻子長年臥病在醫院, 兒子又是智障兒, 他每天早上出門開車前, 都要把兒子痛打一頓, 兒子哭累了去睡了, 他才能出門開車賺錢. 每讀一次我都不禁熱淚盈框. 當父親的在動手打小孩時, 他是怎樣的心情呢?

最近每天早上把小孩送到托嬰中心, 剛開始兒子並不習慣, 總是在門口就開始哭, 不讓我們離開. 我開始可以體會那位父親的心情. 我們都在做一些讓小孩不舒服的事, 但是我們都是為了他們的好, 而知道必須要這樣做. 說來我並沒有比那個父親好過, 我們的小孩, 都不懂為什麼我們要這樣對他, 接兒子時看到他眼中的期待, 每每讓我動搖再次這樣做的信心.

另一個電影, 星期天晚上的記錄片--"翻滾吧!! 男孩們!!". 記錄宜蘭某小學體操隊的訓練過程. 我看到這些大班到小四的小朋友, 一邊掉著眼淚一邊拉筋, 一邊掉著眼淚一邊跳著, 我又在教練的眼中, 看到這樣的感覺, 那種你知道他們很難過, 但是一定要對他們這樣的情況, 最讓人心痛. 我跟老婆說, 所有光鮮亮麗的背後, 都是一連串血與淚的交織. 所以當她說她希望兒子聰明優秀時, 我知道聰明優秀要付出的代價, 我跟小妹都曾走過. 名片上的Ph.D是多少日子孤軍奮戰, 多少次告訴自己撐下去就可以的夜裡. 走過回首, 當然雲淡風輕, 但是看著兒子稚氣的臉, 喜怒哀樂在臉上展現時, 我懷疑在多少次艱難的選擇中, 我會做出正確的選擇.

壓力讓碳變成鑽石!!

但這句話的背後, 人們沒說的是, 壓力讓更多的碳, 只被磨成了碳粉. 當我們在做我們認為是對的選擇時, 誰? 來告訴我們, 在我們或他的人生中, 這樣的選擇是對是錯? 是好是壞?